乌拉圈儿

【航海组】 北大西洋和加勒比海 10

这章肝疼,因为跟原著有关,所以重合较高,添加了些爱德华在里面的戏份吧。

字数有7000多了。【肝的难受】

圣殿骑士感觉背后一凉。

爱德华:当着我的面讨论杀我朋友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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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德华透过窗户看见了自己晾在阳光下的刺客服,那本是属于谢伊的过去,刺客他有经过的第二个刺客之手,再次负伤累累,他趴在窗台上,看见衣服上的大小补丁,叹了口气。

“过几天我就得出任务了。”谢伊皱着眉说。“我必须得抓紧时间。”

“我得跟着。”爱德华头一扭。

“不行,你才负伤,不适合出海。”谢伊也转过身,他仔细的看了眼爱德华的脸,他脸上最长的一道刀痕是从耳根蔓延的,很显然,爱德华在过去的作为里给自己添了不少麻烦,谢伊严肃道:“海尔森也不会同意。”

“他?他算老几?”爱德华摇了摇头。“再者,我也是船长,不是吗?再不济我也能帮助你掌舵啊。”

“……爱德华。”谢伊犹豫片刻。“不行,太危险了。”

“拜托。”金发男人可怜巴巴的说。“我只是想跟着你而已,我在这儿又没有熟人,我也不认识什么海尔森什么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谢伊……”

“好吧好吧,拜托别用那个语气说话!”谢伊炸毛了,他别过头,抚平自己翘起来的呆毛。“不过你还是得跟先生请求这件事,不然我也没法。”

“我能帮到你的,我的朋友。”爱德华满意的拍了拍谢伊的肩头。“对肯威船长有点信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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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伊的确小看了爱德华,他总给自己的肩头添了太多责任,这并不是认为自己高人一等,也不是自骄自傲,是他的善心,他的善心告诉他,谢伊,你应该保护那些“无辜的人”,那些“无法抵抗侵略”的人。他把自己关进了一个名为道德的笼子里,抓住生了锈的铁杆,双手血淋淋,疲惫的眼里看着笼外的世界。

有人悄悄钻进了笼子里,告诉他:别落下我啊。

谢伊无法确定爱德华对于他的意义,是朋友?确实如此,但是谢伊心里的一些小疙瘩让朋友这个标签晃晃欲坠,他告诉自己,有些话说出口会毁了一切。而那些话抑制在蒙了灰的心脏里,变成刀锋去伤害他自己,谢伊想摆脱这种困境。

爱德华说想出去转转,谢伊漫不经心的答应了。

他们在石板路上漫步,谢伊跟在爱德华的身后,思虑深沉。

海尔森会怎么做?他打听了一番大团长的那些事,团长的父亲是一位刺客,曾经还有一段海盗的时光,在团长父亲死后,伯奇带着海尔森来到了圣殿骑士团,着手培养他。

爱德华忽的停下步子,谢伊一头撞了上去,嗷呜一声退了几步。

爱德华转过身,抱着双臂:“在想什么?我—的—朋—友。”

谢伊捂着鼻子,用迷茫的眼神看着爱德华。“一些琐事而已,爱德华。”

“不……你不会还在纠结我和海尔森吧?”爱德华冷呵。“拜托,即使我真的是他父亲,我也没法把他当成我的儿子,他的年龄看起来比我还要大!”

“啊……”谢伊转而挠头。“倒也不是这事,你就不担心海尔森会怎么处理这件事吗?”

“处理?”爱德华皱眉。“我即不是圣殿骑士,也不是刺客,凭什么处理我。”

“抱歉,爱德华,但是圣殿骑士喜欢控制一切。”谢伊说。“我相信海尔森会偏袒你的,肯威团长不是个不讲理的人,更何况你还是……他曾经的父亲。”

这下轮到爱德华哑口无声了,他转过身继续走着,谢伊急急跟上。

“你接下来准备去哪?”

“酒馆?”

“不,你不能喝酒。”

“我不知道,要不现在就起航路易斯堡?”

谢伊沉默了一会,用手盖住的额头,爱德华扭头看着他的脸,伸手去捏他的脸,谢伊任由他肆意掐揉捏,眼神平静的看着前方:“爱德华……你不想跟着去的。”

“为什么?”爱德华皱眉。“为什么你总要一副深沉的样子,谢伊,我们是朋友,我真心对你,你可以信任我。”

谢伊叹气。

—————— 

在前往莫林甘前爱德华还和海尔森共进了一次晚餐,谢伊站在门口等着,时不时从金色光芒的门缝里窥视两眼,爱德华表情沉稳的看着海尔森,一副严肃的样子。而海尔森表情倒是有些破绽了,谢伊看出他极力掩盖自己那份情绪,这与他及其反常。

海尔森端坐在爱德华面前,他有些忘记父亲究竟长什么样了,胡子可能比现在稀疏,平整。头发倒是没变,金发用一根红色的发绳捆了起来,有些零碎的头发搭在额前。还有皮肤,比原先要黑了多,爱德华抬眸去看海尔森,撞进了深邃的眸子里。

“海尔森?”

“爱德华。”他现在已经改了口,这是爱德华的要求,他说他不习惯别人如此称呼他。

“谢谢你的招待。”他心里窘迫的呐喊,我不想在这么尴尬的吃下去了。而海尔森指节动了动,却没了动作。

“我应该的。”海尔森说着咳了一声。

“嗯……海尔森,我得城市的告知你一些事情。”他指节交叉,犹豫了又说。“我不认识你,而且我现在也就20多岁,跟你差不了多少,而且你甚至看起来比我年迈了多,我不知道你的父亲……我是说我死前的那些事,我也不知道什么刺客什么圣殿骑士的事,我是一个水手,一个船长。”

“我能理解。”海尔森说。“爱德华,不必去在意,如果你感觉窘迫,我们也可以做朋友。”

和自己的父亲做朋友?海尔森心里笑自己。

他不知道那是什么笑,也许夹杂了点快乐吧。

“讲讲我的事?”爱德华打开话题。

“你是一个令人敬畏的男人。”海尔森想了想,沙哑的说。“一个神秘的,高大的男人,肯威家受人尊敬,甚至受人崇拜,也受人质疑。”

“你教导我做人,教导我处事,即使我成为了圣殿骑士,这些……这些也让我受益匪浅。”海尔森停滞了片刻。

“听起来很梦幻。”爱德华听得不可思议。“好吧,我必须得承认的一件事,我是一个海盗,罪该万死的海盗,每天那些家伙都恨不得把我吊起来,真不知道我做了些什么平息了这些。”

“因为刺客组织。”海尔森说。

“什么?”

“因为你是一名刺客,能给刺客带来利益的人。”海尔森添油加醋。

“利益?”爱德华皱眉。“希望你不是在开玩笑。”

“我没有,爱德华。”他郑重的说。“也许那时你所帮助的刺客组织是正确的,他们追求的自由和平等也是我曾渴望的。但是现在,他们制造了恐慌和混乱,他们是暴徒。”

“疯狂。”他抱着双臂说。“但是我不在意,海尔森……很抱歉我缺席了你的人生。”

海尔森沉默的摇摇头。

于是爱德华又与海尔森沉默了一段时间,直到爱德华提出要与谢伊共同作战时,海尔森才震惊的张口要说,却被爱德华打断。

“海尔森,我不会帮倒忙的。”他说。“拜托,相信我。”

“……”

他疲惫的双眼看着爱德华,海尔森喉咙作响,说不出任何否定的话。

“如果你想,如你所愿。”

谢伊在门外打了第四个喷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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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德华走出门的时候,肩上披了件眼熟的披风,谢伊多瞧了几眼,什么话也没敢说。

海尔森让谢伊照顾好爱德华。

谢伊答应了。

不是,那不是你父亲吗,就这么托付给我了?

谢伊和爱德华走了一段路才猛然惊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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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踏上莫林甘时,正好下起了薄薄的雪,爱德华站在他身旁,和吉斯特闲聊。他们很显然都是快性子,聊起来东扯西扯,谢伊无聊的掌舵吹风,眼皮子都快耷拉下去了。

“谢伊,你累了?”爱德华拍拍他的肩。

“不,当然不。”谢伊一个激灵的清醒来,他扭过头看向爱德华。

“你看起来快睡着了。”吉斯特摆了个夸张的动作。

“不。”谢伊再次否定。

“好吧,那你不妨和我们聊聊。”吉斯特抱着双臂,挺直背。“你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?”

“你真是没事找事。”谢伊调侃。“好吧,那……你知道为什么团长对库克船长的事情如此感兴趣吗?”

“这个嘛,当然,他非常的聪明且野心勃勃,他对航海的了解更是无人能敌,而且,如果我在哈利法克斯认识的酒馆所言属实的话,他现在已经当上了战舰的船长了。”吉斯特信誓旦旦。

“库克船长?”爱德华问。

“你不认识他。”谢伊无奈朝爱德华笑,接着他扭过头跟吉斯特交谈:“他确实是个教团需要的人,那……所以呢?”

“这个嘛…他是我的朋友,不过他诚实率直的个性和毫无谋略的天真会让我们很头大。要他保守秘密可能会有点困难,特别是他那专精于解密的能力更是令人担心。”吉斯特耸耸肩。“让他加入吧,不过在他旁边说话时最好要小心些。”

“我会注意的。”

接着他们就失去话题了,爱德华抓着揽绳爬上了瞭望台,上面的枪手正盘着腿坐在木板上,检查着火枪。

他抓着揽绳眺望远方,雪落在他的肩头,积起了一小滩。

“我听说路易斯堡会成为这场战争的关键,如果皇家海军可以拿下那座城堡,那么圣罗伦斯河的航道就可以通行无阻了。”吉斯特说。

谢伊接着他的话:“还有魁北京和蒙特利尔…局势正慢慢地被扭转。”

“沃尔夫将军会给蒙特卡姆那帮小鬼一个教训的。”吉斯特恶狠狠的说。

“我从还在威廉亨利堡的时候就开始期待了。”谢伊斜眼看了他一眼。

“这该死的战争结束之后,我们终于可以为这块土地带来和平了。”

“我觉得不会只有这些代价啊,我的朋友。”

爱德华无聊的听他们讨论,叹了口气。

夜幕降临时,天上暗淡无光,连几颗星星都没有,爱德华坐在船尾楼的栏杆上,一脸奇怪的看着站了将近五六个小时多的吉斯特。

“你真的一点都不累。”

“我也觉得很奇怪。”吉斯特朝他摆摆手。“看,它在那,潘布鲁克母舰,那是詹姆斯·库克船长的船。”

谢伊吹了个口哨:“它还真漂亮。”

吉斯特笑道:“肯威大师一定正在等着。”

“肯威?”爱德华凑上前。“靠,是个大家伙啊。”

“当然,那是全副武装的军舰。”吉斯特毫不夸张的说。

“当然,比起安妮女王复仇号,差了点。”爱德华看一不看的说。

“你开心就好。”谢伊煽风点火。

—————— 

莫林甘挨了上去,他们跟着海尔森肯威一起登了船,爱德华踩上甲板的时候伸了个懒腰,困的一塌糊涂。

“各位,欢迎登船。”库克船长跟海尔森·肯威,吉斯特握了手后,才转过头去看另外两个家伙。

海尔森介绍道:“这是谢伊·寇马克船长。”接着他转过头。“这是詹姆斯·库克船长。”

于是谢伊从容的跟他握了手。

“很荣幸认识你,寇马克船长。”

“先生,这是我的荣幸。”

于是没等库克船长把视线投向爱德华,海尔森就连着说:“库克船长发现了一些相当令人惊心的计谋,这恐怕让我们自己手上的情报获得了些证实。”

库克盯着谢伊,“事实上,正如我们所谈,皇家海军舰队已经在前往路易斯堡的途中了,不过,法国已经准备好要进行先发制人的攻击。如果他们启动的话……”

“我们既然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,各位,路易斯堡之战很可能是个转折点,我们成功的话或许会结束这场战争。”

“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想,不过我对战争已经受够了。”谢伊冷不丁说。

“那么寇马克船长,我建议你掌舵好吗?我想你可能喜欢驾驶有着真正火力的……船舰吧。”

谢伊走到舵前,笑着与库克船长说:“我想我会喜欢的,船长。”

爱德华本想站在谢伊身旁,没等他踏出脚,库克和吉斯特便直率的站到他身边,海尔森沉默的站到最右边,似乎不打算为此做些什么,他略显尴尬的站在原地,库克船长转过身,笑意满脸:“这位先生,不建议的话,可以站在我旁边。”

“当然。”爱德华表情死灰。

他们又进行了另一段航行,爱德华心里猜到,他们将会迎来一场战斗,一场可怕的战斗,他所熟悉的战斗。

“先生,我该如何称呼你?”库克试着和爱德华交谈。

“肯威船长。”爱德华不动动脑子就老练的介绍了他自己,于是四个人同时僵住了。

“肯威船长啊……我没想到您也是一位船长,您的船叫?”

“寒鸦号。”

“这是一只小鸟的名字吧?听起来很轻快呢。”

爱德华挂上满脸的尬笑。

“你说你是肯威船长,想必你和海尔森先生是亲人吧,我能问问吗?”

“他是我兄长。”海尔森目视前方,眼神波澜不惊。

“原来如此,幸会,肯威船长。”库克船长和爱德华握了手。

“我也是。”

—————— 

他们航行进一片狼藉之中,大火燃起的硝烟充斥在海面上,大海被烧的通红,谢伊跟着几艘英国舰船进入战场,黑烟熏着他们的眼睛,钻进他们的鼻腔里,爱德华被战火打了个激灵,他瞪着远处红色的天空,紧张起来。

“沃尔夫·劳伦斯和威特摩尔分别率领皇家海军的三支分队。”库克眯起眼看向远方。

“他们的指挥官是谁?”

“艾姆赫斯少将本人,从还在海诺威那时候开始。”

海尔森:“你对这场战事感兴趣吗,谢伊?”

谢伊:“我不想让你失望,先生。”

直到硝烟厚重时,炮弹落在潘布鲁克母舰侧舷旁,爱德华看见擦着火光的炮弹飞了过来,俯下身大喊道:“前方有敌人!”

谢伊勉强看见密密麻麻的船只向他们驶过来,像是海上的狼群一样。“可以,我们一艘都不能让他们过去。”

“那些船我们非阻止他们不可,船长。”库克船长谨慎的说。“说不定可以左右战局。”

爱德华不知是野惯了还是怎么,他大笑的看向前方敌舰。“好好用你的迫击炮,谢伊,他们对于我们的胜败是一大关键。”

谢伊费力的指挥道,他全神贯注这场战争里去,侧舷的炮弹不停的流逝,火焰本烧在海面上,可船上的人却觉得他们活生生的烧在身上,温度太高了,爱德华流着汗,下令迫击炮发射。

“漂亮一发,肯威船长!”库克欢呼。“你是一个完美的战略家。”

“这是炮弹打出来的经验,船长。”肯威笑。

谢伊利用海浪推动潘布鲁克母舰,他们穿梭进敌舰里,谢伊全神贯注于如何躲开侧舷炮以及提醒水手们小心,爱德华和他时不时岔开指挥船舰攻击,两人配合绝佳,库克船长连连称赞。

有一颗侧舷炮炸进了船尾楼,爱德华听见木板崩裂的声音,随后是木屑乱溅,有一片木板穿进了他的大腿,爱德华被剧痛扰乱了头脑,又有几发炮弹引起了船只剧烈震荡,爱德华站的不稳被甩倒在地上,库克连忙用身子挡住木屑,拉起肯威。“你还好吗,我的朋友。”

“没事。”他咬牙切齿的弯下身子,龇牙扯出陷进去的木板,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神经系统对于这种伤痛已经淡忘了许多,爱德华面色难堪的继续抓住栏杆,摇了摇头。

“爱德华,确保你一切都好。”

“我一切都好。”爱德华压低自己颤抖的声音。

也许过了一两个时辰,也许是三四个,爱德华记不清了,他在战乱里忘却伤痛,奋力指挥道,起先他是不习惯的,毕竟海盗攻击一条船可不是以击毁它为目标,为了船上的物品损失不过多,他们必须得确保火力不大到摧毁他们,接着便是残忍的接舷战,爱德华意识到后变打的更加嚣张起来,几连迫击炮甚至一发击中了两艘船,他们打了场好战,局势一直处于优势。

“我的天啊,是火船,如果他们突破防线会重创我们的船舰啊!”库克船长惊呼道。

谢伊皱着眉:“那我们最好别让这种事情发生。”

吉斯特在一旁惊呼:“我认得那艘船,长官,那是信行家号。”

“阿德瓦勒!他还真是幸运。”海尔森冷声道。“但是我们现在有别的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。”

谢伊耸肩:“我有同感,我们要先把那些火船给除掉。”

……

!!!

爱德华被那个名字惊了一大跳,他左眼猛跳,腿上的疼痛都不及他的惊恐:“等等,你们提到了个什么名字?阿德瓦勒?”

“是的,肯威船长。”吉斯特说。“刺客那方的阿德瓦勒。”

爱德华哑口无声的看着吉斯特,低声嘀咕了句:“耶稣啊,未来发生了些什么。”

“未来?”库克船长疑惑的问。

“没什么。”海尔森阻拦了他的提问。

——————  

“皇家海军来了,我们即时排除障碍,寇马克船长。”库克高声说。

吉斯特叉着腰:“我们扭转了战局!”

谢伊朝一旁沉默的诡异的爱德华大喊,像个想得到表扬的孩子一样。“刚才的表现是不是很棒啊?”只是他脸上的笑容一会就落下了,他看见了一团面色深沉的爱德华,一个默不作言的爱德华。

“怎么了?爱德……”

“现在庆祝还太早了。”海尔森看着烧成一片的大海上的船只残骸,他背着手转过身,提醒道:“阿德瓦勒还没解决掉呢。”

爱德华眼睛闪了闪。

谢伊信誓旦旦:“我相信我们还可以再跟他来一场的,肯威大师。”

———— 

谢伊,爱德华,吉斯特回到了莫林甘上,海尔森与他们短暂道了别,他严重警告谢伊去再检查一遍爱德华腿上的伤口,眼睛里的怒火看起来能杀死一堆刺客。

“照顾好自己。”爱德华拍了拍海尔森的肩膀,跳上了莫林甘的甲板。

他们曾回到陆地上一阵,除了给爱德华检查腿伤以外似乎也没有什么别的事再去做,谢伊在等命令,一个开始击溃阿德瓦勒的命令,他不太清楚阿德瓦勒与爱德华有什么关系,听说是朋友吧,阿德瓦勒曾也是一个海盗,这倒是有些联系了,他苦闷的想着,不得结果。

爱德华变得安静下来了,谢伊在晚上透过窗户看见一个身影坐在屋顶的瓦片上,他在困意下闭上眼,提醒自己去告诉那个“黑影”回去待着,免得感冒又要被肯威大师教训。

他疲惫的睡下了。

爱德华第二天没有凭空消失,也没有与谢伊大吵一架,他们就是面对面吃着饭,一起在街上并肩走着,谢伊不停的给爱德华塞一些红色的,散发芬芳的苹果,爱德华把他们擂在桌子上,有了一小堆。

“怎么了。”

“没事。”

谢伊只能得到这个答案。

他们再次踏上莫林甘时,已经过去一两周了。

“肯威大师看起来下定决心要彻底摧毁阿德瓦勒了。”谢伊担忧的说。

“难道你不是吗?他以一己之力成为刺客们的象征,消灭他可以让他们尝尝恐惧的滋味。”

爱德华坐在甲板上,用衣袖擦拭着手枪,眼神冰冷的看着眼前的两个“圣殿骑士。”

他压制住自己的怒火,握着枪的手骨节泛白。

“是的,我知道会,但这么做让我觉得很可惜,他是个好人啊,吉斯特。”

“他当然是个好人。”爱德华咬牙切齿。

“老华盛顿也是啊,还有史密斯,我宁可和他一起饮酒作乐。沃德罗普也一样,不过他的酒量非常差,他和威克斯关系不太好,这你也知道。”

爱德华哼了一声。

“如果你是要考研我的良心的话,吉斯特,你赢了。”

“我们生长在战乱的时代,谢伊,不过对于我们而言无时无刻都是在作战啊。”吉斯特摊手。

“我说话好像我的表叔杰底迪亚,他是个讨人厌的老家伙,我跟你说……”

“改天吧,吉斯特。”

“是的,长官。”

爱德华收回手枪,站起了身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 

他们停下船,谢伊和吉斯特走到甲板上对着一张地图开始发牢骚,爱德华的刀都快被他磨烂了,他似乎是被怒火烧疯了,他告诉自己,即使如此他不能杀掉吉斯特或者谢伊,无论是阿德瓦勒还是这些圣殿骑士,无疑都成了他珍贵的朋友,爱德华想要一个绝好的办法,既不杀死阿德瓦勒,也不要这些圣殿死去。

他不该管这些事的。

但他恰好出现了,爱德华庆幸道,他能挽救,他必须挽救。

“看看是谁来了啊!”吉斯特的大叫唤回他的意识,他抱着剑站起身,看见了库克船长和海尔森。

“各位好啊。”库克船长一脸笑容,他朝爱德华摆了摆手。“肯威船长,又见面了。”

“库克船长。”他答应道。

“库克船长的机智又再次帮了我们的忙。”海尔森走上前。

库克船长:“我已经找到你要的人了。”

谢伊:“阿德瓦勒?”

库克船长船长走到地图前,手指落在一个位置:“没错,他最近一次出现是在某个法国堡垒,从这里沿着河过去不到两里格的距离。”

吉斯特嗤笑:“那个饭桶在法国堡垒里做什么?”

爱德华不小心拉开了枪栓。

库克:“我想应该是改装他的船吧,在路易斯堡之战后……”

“感谢你库克阁下,后续我们会处理的。”海尔森挂上淡笑。

“那……各位再会了,祝你们一路顺风。”

他就那么转身离开了,吉斯特走到海尔森身边,眉毛上挑:“堡垒就在前方。”

谢伊一阵的走到侧舷,随手扔掉苹果:“那我们就驶向前方。”

爱德华抬眸,装好武器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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